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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