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