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