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