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张宏先是一怔,随后连忙点了点头,道:是。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