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