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这个蠢东西!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红了眼睛,认错了:妈是一时糊涂,妈不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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