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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声道:别生爸爸的气,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你和沅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