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