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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