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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