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竟然没有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千星作风一向凶悍,这会儿力气更是大得出奇。
千星平静地注视着他,闻言勾了勾唇角,做什么?反正不是作奸犯科,非法乱纪,也不是惹是生非,扰乱社会秩序的事。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她心情不好嘛。慕浅说,这种时候,就让她发泄发泄好啦,我还是很善良的好吗?
可就是这一摊,她的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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