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儿笑容僵了僵,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不似以往的软和,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很久才痊愈,还差点留疤。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秦肃凛见她高兴,上前帮忙采,喜欢就多采些,明天还来。
杨璇儿讶异,你们是夫妻,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语气理所当然。
直到此时,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
说完,低下头干活,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
秦肃凛揽着她的腰,闻言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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