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