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不妨被玫瑰刺伤,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但他却视而不见,低下头,轻轻亲了下玫瑰。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
对,钢琴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