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