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这下轮到庄依波顿了顿,随后才又笑了笑,说:我只能说,我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
很明显,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至于是谁派来的,不言自明。
庄依波很快收回了视线,道:那我想试一试。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我不忙。申望津回答了一句,随后便只是看着她,所以你打算怎么陪我?
她想解释的那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她再解释会有用吗?
她正在迟疑之间,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正一面训着人,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