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