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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