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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