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