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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