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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