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