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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