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