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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