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