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