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慕浅眼波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跟她多说,直接走出了卧室。
齐远一面走,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三年前发生车祸,双腿残废,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
做事。慕浅说,不过你知道我的经济状况,这钱真借到手,就只能慢慢还你。
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
苏牧白无奈叹息了一声:妈,说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霍靳西缓缓开口:这就是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
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霍靳西对上她的视线,目光依旧深邃沉静,不见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