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