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