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慕浅随后道,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
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起来,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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