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什么偏偏是他,会知道?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见她有反应,慕浅却笑了起来,说:不用紧张,不是那种失联,只是他大概是心情不好,不愿意理人,谁找他他也懒得回复,包括阮阿姨。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
千星正要将另一只脚也踏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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