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