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