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困在车里的陆沅这才降下车窗,看向窗外的几个人,道:浅浅,你干什么呀?别闹了。
您表面上是没有瞪,可您心里瞪了啊。慕浅振振有词地道,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
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强的吗?慕浅说,你现在只护着他,心里是没有我了?他敢从我手里抢人,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谁说我紧张?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领个结婚证而已,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容恒听到那个女人说:都叫你修个眉了,你看看,照出来这眉毛,跟蜡笔小新似的
一系列的流程后,这两张照片便出现在了那个让人梦寐以求的大红本子上。
陆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我们原本也没想要什么仪式,所以也没敢打扰你们。
陆沅听了,更是内疚不安,伯母,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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