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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