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利用陆与江对霍靳北的恨意以及他恨不得亲手杀了霍靳北的心思,布下天罗地网,再将他当场捉拿。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们都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我担着!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