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耳根微微一热,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
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见到他们,很快微笑打了招呼:申先生,庄女士,你们好。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婚礼注册仪式了吗?
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也不怕被太阳晒到,伸出手来,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照在她身上。
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就算容夫人、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那家里的阿姨、照顾孩子的保姆,又去哪儿了?
翌日清晨,庄依波刚刚睡醒,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
往常也就是这些孩子爸妈在身边的时候她能逗他们玩一会儿,这会儿唯一的一个孩子爸都这样,她能怎么办?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容小宝有了妈妈的怀抱便乖巧多了,再不像先前的小魔娃模样,一再地冲着千星笑了又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