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鹿然一时有些犹豫,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
眼看着火势熊熊,势不可挡地蔓延开,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