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她按住电梯,随后转头看向电梯外,微笑道:霍先生,请。
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
我是推你未婚妻下楼的凶手啊!她忽然重重强调了一遍,那些跟你未婚妻没有关系的人都对我口诛笔伐,为什么你这个当事人,却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你不恨我吗?
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人声嘈杂,分明还在聚会之中。
我不是这个意思。慕浅看着她,说,我的意思是,这个男人,我不要。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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