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没见到这个字眼,好奇问:全家福是什么?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