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顾芳菲眨眨眼,吐了下舌头,花痴地看着冯光。这保镖真帅真男人,就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皱起秀眉,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来。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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