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张秀娥才小声开口了:宁安,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
怎么?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张秀娥问了一句,心中暗自琢磨着,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
他这次就是想让自己喝醉来麻痹自己心中那种空荡荡的,难受的感觉,自然是没少喝。
瑞香,我的事情没有义务和你解释清楚!而且我问心无愧!至于借你钱的这件事,我借给你那是因为咱们之间的情分,我如果不借给你,那也没有什么错!张秀娥反驳了回去。
宁安说这些话,虽然没明确表现出来什么,但是不傻的人都能听出点来什么了!
张秀娥想到这不由自主的有一些庆幸,幸好自己之前没把银子借出去,不然到最后,瑞香就是不还自己,那自己也没啥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
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
张秀娥!我的心很难受!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聂远乔说着,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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