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秦肃凛扫他一眼,道:别叫我东家,我可雇不起人。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纠结半晌,问道:现在如何了?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杨璇儿笑容僵了僵,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不似以往的软和,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很久才痊愈,还差点留疤。
张采萱不说话了,杨璇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