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心情却是很好的样子,被点了那一下,竟然很快就又站起身来,用脚背踢了容恒一下,说:大男人躲在女人堆里说八卦,赶紧起来,2对2。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才终于依依惜别。
因此相较之下,还是乔唯一更忙一些,陆沅既有高自由度,又有家里这间工作室,陪孩子的时间也多。只是她这多出来的时间也不过是刚好弥补了容恒缺失的那部分,毕竟比起容恒,容隽待在家里的时间要多得多。
虽然来往伦敦的航班她坐了许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周到妥帖,还要求了航空公司特殊服务的。
急什么,又不赶时间。申望津说,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你得养足精神。
她看了看门外站着的注册人员,又回头看了看沙发里看着她的三个人,最终,才又看向了面前的申望津。
他占据了厨房,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
虽说他一向随性,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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