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