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也来了,走前对着张采萱道:采萱,忙过这段日子,抽空去家里,你大伯有事情跟你说。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外头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再远一点的西山上,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
他背上的伤口,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
她怀着还抱着小孩子,张采萱侧身让她进门,道:我们今天在收拾地。
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
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
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你会婉拒我的谢礼。
张采萱也发现了,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翠绿翠绿的不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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