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